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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d maybe I'm not ready

But I'm trying for your love

I can hide up above

I will try for your love

We've been hiding enough

<Try— Asher book>

 

我是在午夜場看完聲之形,在回家冷清的街上腦海不斷浮現這首歌。

其實這首歌跟這部電影沒有任何關係,但也許我覺得那是將也跟硝子貫穿整個故事,不斷在內心對自己、向對方說的話。

We’ve been hiding enough , I can hide above but I will try for your love.

 

這是一部每個人的故事,即便我們的成長地方不在日本、即便我們的求學過程沒有遇過聽障生。

我們每個人的成長階段都經歷過所謂「霸凌」,可能是霸凌者、可能是被霸凌者、可能是袖手旁觀的、可能是出手阻止的人。

不論是哪個角色,當你看著電影時,心裡湧出一種莫名不陌生的感覺造成內心幽微的侷促不安時,時光倒退到某個相似的場景,你也在那裡。

 

而這個以霸凌為開頭的故事,如果它想講的是一個彼此原諒而相愛的童話故事,它就不會坐擁如今得到的票房與肯定。

聲之形在講的,其實是一個如何將沉重如生命的痛苦,輕輕放下的故事。

將也的痛苦,是被排擠後畏懼人群的眼光,他想透過與硝子的和好來救贖自己。

硝子的痛苦,是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個錯誤,只會連累他人,想透過自殺像煙火一般消失。

 

我們也許不是將也不是硝子,也許也沒有想要用死亡解決遭遇的痛苦。

但在每個人的人生裡都遭遇過痛苦,而痛苦無法跟他人比較丈量,都是一樣難受。

痛苦是每個人單獨的作業,不是別人在旁邊告訴我有人比我過的更不好,就能解開的。

然而有些痛苦太沉抱著手疼,卻常哭著說我已經忘記該如何放下。

如果至今那是你,向你說聲,今天也辛苦了。

放下痛苦是一個需要反覆嘗試的決定。有時我們會因習慣痛苦相隨的日子,而失去放下的勇氣。

但沒有關係,在就不斷嘗試的過程,也許某個瞬間跟契機,突然就能將痛苦小心輕放,好好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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